桉芷若素

【王喻劳动节24H/23H】葬花吟

自己就是来拖低水平的,一到这种时候就忍不住拿这种东西出来,感觉好凑合,真是对不起组织@王喻搞事小分队 的栽培qwq
*强行拉灯,就是这么任性

*古代架空,私设同性恋普遍以及合乎常理。




解释一句,里面叶修和黄少天是皇兄弟,至于为什么姓不同,大概是因为黄少天和母亲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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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三月草长,四月莺飞。
暮春的时节,微凉的春风拂过窗棂,卷起轻盈的纱帘。窗边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那双手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莹润温和,触手生温,仿佛经过精细的打磨,使它看起来是如此的精致,宛如艺术品。星星点点残留的桃花瓣离开枝头,飘落在空中,落到那双手上,更添了几分妩媚。
喻文州拂开手上零星落下的几片桃花,慢悠悠地挑起窗,随口对里面的人说:“今日怎的想到过来,少天?”
房间里,黄少天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贵妃榻上,翘着个二郎腿,嘴里还叼着一根不晓得哪里摘的野草,一晃一晃的,神态是十分的悠闲。
希望不要是他种在院子里的名贵药材。喻文州仔细的瞧着那草,试图分辨那到底是不是自己前几天刚托人从百越之地运来的八瓣玉兰(瞎逼逼的,不要当真)。
“文州啊,外面风这么大,就不要开窗了,你身子本来就不好,何必再吹风,切莫染了风寒,所谓春捂秋冻,虽说是暮春,还是捂着点好……”
“少天,我的身子我自己还是清楚的。”还好不是,是的话他定会让黄少天帮他锄一月的地,喻文州笑道。
“嘁,你惯爱胡说八道,上次便是这般,大冷天的披一件狐裘就往外跑,怎么劝你都不听,结果回来不就病了。那次你也是说你的身子自己清楚,还有……”
“好了少天,我自有分寸。”喻文州头疼,对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唠叨的性子,他有时还真是有点受不了。
黄少天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自己再怎么说破嘴皮子也是白费口舌。
远远地,黄少天便看到喻文州父亲身边的管家朝着这边走过来,好像还挺着急。
他也不再打扰,站起身,准备告辞:“罢了,我也说不动你,看着你父亲好像打发人过来寻你,估计是有什么事吧,我就先走了。”
喻文州也看见了老管家,估摸着也没什么要紧的,便先起身送黄少天出门。
喻家的管家见了自家少爷,躬身行礼,道:“少爷,老爷叫您去前厅见客,说是有贵客到访。”
黄少天性子急,早就忍不住问了:“什么贵客还要叫文州去见,文州这身板,要是被这风吹着了怎么办……”
“这……好像是王家的小公子来了。”
“王家的?王将军那家?”
管家答了声是。
黄少天顿时跳脚,“竟然是那家,文州我和你说,见到那个什么王家小公子一定不要给他好脸色,那个大小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和你说,那个王大眼原来进宫做叶修的侍读的时候,处处和我作对,一副严肃古板的小老头模样,文州你不要和这种人走太近……”
喻文州听着他的控诉,又不好发表意见,只是笑得温和。


好不容易送走了黄少天,喻文州才慢慢地晃到前厅。
他还未踏进门,就听见了自家父亲爽朗的笑声,似乎那个王杰的小公子挺合他的意。
喻文州觉着稀奇,自己父亲的性子他很清楚,平日里虽然瞧着好说话,但却是半天也从他嘴里撬不出一句好话的德性,更不用说那对小辈可以称得上吹毛求疵的挑剔眼光,能得到他的赞扬,看来这个王家小公子不简单哝。
喻文州施施然走进门,就顺着自家父亲的视线看过去,正好和王杰希一双大小眼对上,顿时一愣。
眼前的男子一袭青衫,衣摆用翠绿的丝线勾勒出青竹的纹饰,全身上下除了腰间坠着一块白玉没有多余的配饰。
他面容清俊,淡薄的唇,高挺的鼻,虽然左眼比右眼要更大一点,但是里面似乎盛满了漫天星空,深邃而又遥远,这让他整个人似乎散发着缥缈如烟的气质。
总的来说,喻文州挺喜欢这个人的,干净,稳重。

喻父看见自家儿子还没有进门就一直盯着别人看,不由觉得丢脸,这小子,平时看他挺懂礼仪的,今日是怎么了。
“咳咳……”喻父没忍住咳了几声。
喻文州回过神,若无其事地走进来,向自己父亲见了一礼,而后转向一旁坐着的一位中年男子。
“这位便是王将军了吧,文州在这里有礼了。”
王父倒是挺和蔼的,笑着让他起来,直夸他温润儒雅,进退得宜。
喻文州一只耳朵听着,注意力早就放在同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王杰希身上了,忍不住又往那边看,这一看,两个人的视线就又对到了一起。
两人都是一愣,一时无语。
旁边的大人们见了,都笑了,王父对着喻父说:“看这俩孩子这么投缘,以后少不了要相互照顾啊,不知喻丞相可放心把你们家文州交给杰希?”
喻父只是温雅地微笑着,没有搭话。
喻文州好像听出了什么,诧异的看向王杰希。
王杰希终于得了一个说话的机会,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解释:“……朝廷里面派喻伯父外出巡视,伯父不放心你一人在京城,就托我们照顾你。”
喻文州隐隐有点不安,但又说不上来。黄少天身为二皇子消息一向灵通,但是这次他并没有向自己提到这件事,那么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极有可能是皇帝密令。如果真是这样,此行必定凶险,父亲估计也没有十足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否则怎么会把自己托付给他人?
喻文州看向自己的父亲,眼神幽深。
喻父知道自己儿子聪慧异常,必然洞悉一切,他也不多说,此行甚是凶险,他也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只是忧心这个儿子的身体,如今把他托付给王家,自己倒可以放些心,但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一句:“文州,尽早收拾收拾东西,到时候传个信让杰希来接你。”
喻文州只得应了声好。



转.
喻文州来王府已经小半个月了,可是父亲却迟迟没有消息,连最起码的报安信也没有一封,这让喻文州有些坐不住了。
他起身套上外袍,一边系上披风一边往外走,迎面碰上了从外面回来的王杰希。
“杰希,今日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
王杰希面色苍白,眉间微拢,见到喻文州才微微露出一点笑意,但是唇畔还未完全隐藏的无措和慌张却没有逃过喻文州的眼睛。
“杰希,可是父亲他……出事了?”
喻文州仔细地观察者王杰希的表情,不放过他面上的一丝变化,果然……
“文州,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王杰希不再掩瞒,卸下了脸上的伪装。
喻文州听到王杰希肯定的答复,身形一晃,本来就瘦弱单薄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
王杰希连忙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无声安抚。
到底只是十五岁的少年,从未经历过生离死别,这次突如其来的意外,喻文州束手无策,头一次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如此可笑。他甚至连父亲去世的真相都不能知道,甚至连他的尸骨也无法留住。
喻文州把头埋在王杰希怀里,死死咬住唇,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音,但是泪水却不受控制的下坠,一颗接着一颗,连成串,落到王杰希衣襟上,晕开一朵泪花。
王杰希浑身僵硬,勉强抬起一只手,轻抚过喻文州颤抖的肩头。




承.
喻文州寄居在王府已经五年了,喻文州也不再是十五岁的少年了,他身量拔高了,五官长开了,更加俊秀儒雅,身上沉淀着的书卷气息更衬得他眉目如画,君子温润如玉。
但是,喻文州依旧体弱多病。这些年王杰希寻遍名医,搜罗各种奇珍异宝都没有明显的效果。所以,王杰希是十分的不放心喻文州出门,就怕他被人欺负。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今儿一大早,喻文州就和王杰希说想出门去散散心。王杰希本想劝他在自己房里待着,但想到昨日是他父亲的祭日,加上他一副可怜无比,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微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王杰希还是放行了。【老王:我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被喻文州卖萌装可怜撩到才心软的!】
喻文州漫无目的的走在热闹的街上,街边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时不时传来小摊上摊主和顾客的讨价还价声,吆喝声。他一身雪衣在这茫茫红尘中似乎过于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再配上那如玉般温润儒雅的俊颜,也未免过于……引人注目。
于是乎,喻文州成功的引起了醉红楼(大家都懂)一干纨绔公子哥的注意。
领头的那位轻佻的年轻公子长得一张小白脸,但是眉宇间堆砌着一股子散不去的阴翳以及……眼神中藏不住的对喻文州的窥视。
喻文州觉得身前一暗,自己已经被人堵了去路。

“呦,这小子长得不错啊,你傅大爷看上你了,你就跟爷回去,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赤果果的调戏让喻文州一愣,他还着真想不到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当街公然调戏自己。
“这位爷,这众目睽睽之下的,您这般无礼似乎甚是不妥吧。”
没想到喻文州竟然敢顶撞自己,那位傅少爷极为不悦,冷哼一声。
“不妥?我怎么没听见有人说不妥?你倒是有本事,竟敢忤逆本少爷?”
喻文州不做声,转身就想走。
不料后方早有人堵住了他的退路,喻文州倒是笑了。
“呵,如此有恃无恐,可是借着傅尚书的名头。怕你爹的名声早就被你败坏了,弹劾他的本子不少吧。”
傅少爷被人戳穿面上有些挂不住,怒声道:“你是何人,还敢管本少爷的事?”
“喻文州。”喻文州很好脾气的说。一个名字而已,自己又没有什么亏心事。
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把自己的父亲拿出来说事。
“我道是谁,原来是五年前没了的丞相公子,可惜丞相早死了,留下的儿子如今不过是王将军府上一个累赘而已。”
喻文州本不想理会,这种程度的冷嘲热讽在他眼里还算不得什么。但是,这却勾出了他内心最深处隐秘的不安。
是的,他只是一个外人。
对王杰希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累赘,他吃王家的,用王家的,生病一场还要麻烦王杰希四处奔波,帮他寻那些千金难买的名贵药材……
一种寄人篱下,无人依靠的孤寂在喻文州心里无声蔓延,但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面上的表情。
自己对王杰希到底算什么呢?自己父亲当初说把自己托付给王杰希自然是希望他可以照顾自己一辈子,但是,如果王杰希不喜欢他,自己又有什么脸面死皮赖脸地继续住在王杰希家里?作为王将军的独子,王杰希势必要子承父业,而且如今王杰希和大皇子叶修的关系十分密切,他日叶修登上皇位,王杰希一定会是叶修的左膀右臂。一朝权臣,自是要娶一个门当户对,同为名门望族的女子,那个时候,自己还能安然处之,面不改色地与他们朝夕相对吗?
喻文州心里动摇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被王杰希捧在手心里照顾一辈子,不奢望他们可以有什么结果,只求常伴君身侧,可是,自己到底是太过天真了吗……
在喻文州胡思乱想的空档,熟悉的沉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不知傅二公子想让文州做些什么,可要我帮忙?”王杰希自喻文州身后走出,姿态闲适,脚步从容。
“杰希……”喻文州转过身,看向来人。
王杰希自然而然的牵起他的手,把他揽在怀里,挑眉看着那位傅二少爷。
那位傅少爷见了王杰希,早就收起了一副轻佻,不可一世的模样,颇像见了猫的耗子,只想撒腿就跑。
王杰希并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但也不想在喻文州面前表现得太过冷酷,他只是扶着喻文州走向自己的马车,叮嘱了车夫且慢且稳把车驾回去,自己则留下来收拾几个不长眼的纨绔。




喻文州回到王府,满腹心事。
他此时并无睡意,也无心习字读书,而是扛起自己平日用来打理王杰希特意给他开垦出来药圃的花锄,往后院走去。
王府很大,可以说就是一个稍微小了一点的皇家园林。前院是王父招待客人的厅,所以建造的分外恢宏大气,处处显示出武将的豪气。
而后院倒是多了几分文人特有的儒雅幽静,竹影斑驳,小桥流水,亭台画廊,颇有诗意。
喻文州往山坡上走着,在这春日的尾声中,满山落花堆积,零落成泥,任由来人践踏。
悲从中来,喻文州忍不住轻吟:“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嘴里一边唱着,一边俯下身,用帕子一片片拾起尚且鲜嫩的花瓣,准备等一下做一个花冢,把这些花好生葬了,有一隅安身,总比被人踩入尘埃里好些。
歌声随风飘荡,飘入刚刚赶回后院的王杰希耳中,他停下前进的脚步,感觉足下似乎有千斤重,再也无法向前一步。
文州……那一瞬,王杰希看着喻文州,看着他小心地拾起那一片一片的落花,突然有一种感觉,好像他下一秒就会消失在他面前,乘风而来,也乘风而去。
这种感觉让他不安,忍不住地,王杰希走上前从后面环住喻文州。
“文州……你不是……”你不是一个人,你也不是寄人篱下,你是他王杰希愿意交出一颗心全心全意对待的那个唯一。
“杰希………”喻文州轻轻笑了出来,“杰希,我们不一样的。我是寄人篱下,哪怕有朝一日就这么去了,也不过是像这些花一样,随风飘落,到一个不知名的角落,或化作泥土或沉入水底。如今见着这些花,想着自己,寻思着既然我看见了,不如把它们好生葬了,也算为自己以后积几分德。”
王杰希皱眉,他竟然是这样的心思吗。
“为何……文州,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十分明显。”你以后不会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我答应了喻相,要照顾你一辈子。
喻文州只是在他怀里低眉浅笑,刻意逃避王杰希的质问,他不想去求证,也不敢去试探王杰希的内心,他怕得到的答案是因为王杰希觉得这是一种责任。
喻文州何其骄傲的人,怎会因为自己父亲一个口头上的承诺就这般可耻地绑架王杰希一辈子。那不是爱,王杰希值得更好的爱情,而不是一种近乎绑架的强行契约。喻文州自己是可以活在这个王杰希用心帮他营造的爱情幻境中,可王杰希快乐吗?喻文州不敢去想,也不愿意想。
“王杰希。”喻文州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依旧是平日里温雅清润的声线,依旧是熟悉入骨的淡雅清俊的容颜,却无端让王杰希生出几分不安。
“文州,你不要……”王杰希下意识想截住喻文州的话头,不让他再说。
“不,杰希,你听我说……”喻文州伸出修长的食指抵在王杰希唇上,贴近了他,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在距他的唇不到一寸的地方轻声道。
“父亲让我栖身王家,不过是担心在我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因为他的缘故受人欺负,而如今,我也成年了,不再需要王家的庇护。杰希,我已经不再是一个要你小心翼翼护着怕受了寒着了凉的孩子了,也不再需要这般……寄人篱下,我已经可以照顾好自己。”
他顿了顿,刚到嘴边的话有一瞬间的犹豫,但他还是说了,“杰希,我不希望父亲的话是一个束缚,是对你的一种束缚,逼迫你承担起照顾我一辈子的责任,那是不公平的,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你。”
王杰希定定地直视他的眼睛,艰难地开口:“所以……文州,你这是叫我放手?你叫我放弃你?”
喻文州听着这话有点怪怪的,但是没有多想,轻轻点了点头。
王杰希面色一变,唇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他面色苍白,但还是强作镇定:“文州,你真的这般想法?”
喻文州眼神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呵……”王杰希低声笑,声音沙哑,“你叫我怎么放手……文州,你这么聪明,教教我罢……”
喻文州愣在原地,他万万没有想到,王杰希竟然是这般反应。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在他心中已不仅仅是一种责任,是不是他也有点……喜欢自己?
“杰希,我……”话还没说完,王杰希已经倾身吻住喻文州的唇。
喻文州的唇很软,像初春枝头那一捧还未融化的雪,含在嘴里好像要化掉了一般。王杰希再也不压抑自己炽热的爱恋,紧紧地搂住喻文州纤细的腰身,箍住他不让他逃跑。
喻文州微微仰起头,轻启薄唇,伸出自己的舌慢慢描绘王杰希嘴唇的轮廓,一点一点缠绵的吻过。王杰希大受鼓舞,干脆横抱起喻文州,脚尖轻点,竟然运起轻功,身形轻灵,直接飘进喻文州房里。
王杰希把人压在榻上,欺身而上。
“文州……”王杰希一边吻他,一边伸手解他的外袍。喻文州眼神迷离,顺从地配合王杰希的动作,让他很快把自己扒的只剩下一件里衣,还只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王杰希着迷地看着喻文州,凑近他耳边轻声调笑:“我温香软玉抱满怀……”手上却一点不含糊,直接把喻文州最后一件遮蔽物扯了下来。
“是刘阮到天台……”
“是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喻文州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顿时,俊秀白净的脸爆红,像抹了一层胭脂一样醉人。他本想装作不知,奈何王杰希说柳腰就柳腰,说花心就花心,露滴牡丹开……(好了,拉灯——)



次日清晨。
清晨的阳光透过帘子钻进来,映在房内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身上,画面如斯美好,颇有一种天荒地老之感。
但总有那么一点不和谐的声音。
咚咚咚——
房门被敲得震天响,伴随着一阵荡漾的叫喊声:“傅文佩(这里有什么东西乱入了)你开门呐,你有本事偷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你开门呐……”
王杰希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清醒了,他轻轻拍着喻文州的背安抚他,让他好继续睡,自己则披了件外袍往门口去。
他打开门,一记冷眼扫过去:“方士谦,你就不能少看点那些个杂七杂八的戏文,吵死了。”
方士谦才不管他,还大声说:“你……好你个王杰希,你怎么这么无情,这么冷血……”
王杰希抱臂倚门,使出杀手锏:“你尽可再说一个字,但是以后休想从我还有文州这里得到一株药材。”
方士谦这般视药材如命的人立马噤声了。
王杰希也不再管他,回身把房门一关,重新返回床上搂着喻文州继续睡去。
被摔了一个闭门羹的方士谦刚想发作,想到自己的药材,还是闭嘴了。冲门里面隐晦地翻了个白眼,迈着逍遥方步,走也。

喻文州在王杰希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懒懒地开口:“方神医来了?”
“无事,你且睡罢。”王杰希轻抚喻文州乌黑柔顺的发,低声安慰。
喻文州也就顺着他的意,重新沉入梦中。
王杰希看着喻文州的睡颜,无声的笑了。
责任也好,束缚也罢,只要是喻文州,他王杰希甘之如醴。





*悄咪咪吐槽一下自己,那个什么傅文佩就是雪姨,可能是我小时候看多了情深深雨蒙蒙(笑到无法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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